浑浑噩噩里的疼痛，如同在高楼后隐匿的太阳在星体运行的某一刻就突然用那刺眼的光束撕开了天，随后愈演愈烈，划开的光直挺挺地扯开暗色的帷幕，割裂参差地掉下来。
然后曲柠诃就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黏糊糊的感觉遍布在身体各处，口水印很不舒服得干在了他的脸侧，喉咙干哑得收拢，脖子处也有阵阵细微的疼痛。
曲柠诃拉了一把自己的衣领，至少将那先前被肥猪掀上去的衣服重新扯下来。他为这出乎意料短到极致的t恤停顿了一下，干脆直接将它脱了下来丢在一边。
只看上半身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尽管肥猪先前对他的胸腹又揉又搓，揪着他的乳头干进穴里，但都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曲柠诃体格流畅，沉寂的肌肉一动起来就显得十分有力，如同蛰伏的龙从地底潜出，背鳍轻易扯开地脉造成了一片地动山摇，很难意识到就是这样强壮的躯体在不久前刚经历了彻底的猥亵。
“……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痰，勉强拖动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下半身，调整到稍微能够放松的姿势。
毫无知觉的肢体在由上至下慢慢恢复感知力，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恐怕不只有点糟糕。
原先肥猪在他体内射进的精液被他捂得很紧，所以还很烫乎，他一动便夹不住了。
淅淅沥沥的精液从菊口滴落下来，落地的声响细微又羞耻，还仿佛徘徊在肠道的快感与怅然若失的空虚一同裹挟住他，让曲柠诃的腿都有点发软无力。
蕾丝丁字裤被塞在比较里面的地方，动腰就能让它在很深处摩擦，刚经历过淋漓尽致插捅的穴敏感异常，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曲柠诃吸了一口冷气。
“……”
“…………”
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几秒，曲柠诃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这个范围有点广，他只会杀阻碍自己的人，斩草除根的习惯半点也没有。
不过，也无所谓吧。
他可以杀别人，别人也可以报复他，报复的手段如何都无所谓。曲柠诃从来不喜欢思考什么问题，他只会杀人，因此这种不值得在意的事情转眼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曲柠诃冷淡地将手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直接将那丁字裤抽了出来，顺便把肥猪射在里面的东西全部抠挖出来。娇软的肠道再次经受这份刺激，快感从脊柱窜到了大脑皮层，他的腰塌了一度，然而还是机械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东西射的很深，曲柠诃短暂时间做不到完全清理出来。
他的动作又相当生疏，好几次指甲都戳到了肠道，偏偏又不是痛，而是让人头皮发麻的爽感，曲柠诃蜷缩着脚趾喘气，忍耐着不用自己手指自慰的欲望，还是中规中矩地在里头刮。
在他还没有完成这后续处理的时候，主神空间的通讯响了起来。
空白的头像，是谢冕。再看那消息列表的通讯记录，谢冕已经给他打了许多次通讯，只不过方才他处在失魂状态所以一个也不曾接到。
曲柠诃只是顿了一下，眉毛也没抬便连通了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