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这么折腾一通以后,时佑当然做不好东西了,煎焦了的荷包蛋卷起了边。
时佑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连忙慌乱地去望男人:“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夹不住,自然是顺着大腿往下淌,时佑习惯了这种感觉,男人从不让他擦掉,甚至偶尔会让他打开腿流精给他看。
时佑模样楚楚可怜的眼湿润地对向男人,莹白的皮肤与其上因为刚才快感刮开的泪痕一起荧荧闪光。急促呼吸下起伏的胸部挺起,奶子一晃一晃摇了起来,奶头也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激凸了起来,在薄薄一层围裙的覆盖下尤其明显。
时佑关了火,半刻也不敢耽误地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请老公原谅母狗,母狗下次不会了。”
男人自毕业以后就调教了时佑许多年,给他立下了很多规矩,时佑应他要求经常在他面前自称母狗,过得也跟母狗没有什么区别。
既要做保姆,又要做性处理工具。
他在这种日子里浑浑噩噩地过着,也从来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时佑规规整整地跪好,两条颇有肉感的软嫩大腿并在一起,脚尖也蹭在一块儿,他的胸碰到地上,蹭过地板的乳头敏感到让时佑小穴一阵出水,湿漉漉地在肠道深处涌出一股子淫水来。
这种姿势把他的屁股翘的很高,两团软肉圆滚滚地挺起来,情色的弧度很勾人,腰间黑色的系带更是增添了一分性感,他的小穴也因此撑了开来,不过夹在丰满的臀肉里,让人看不见。时佑倒是能感觉到那没有流出去的精液倒流了回来,堆积着撑在了肚子里面。
“求老公罚母狗。”
男人对时佑的态度很是满意,但他依然一脚踩在了时佑的后脑勺上,羞辱性地碾压了两下。
“什么都做不好,真没劲,也只有我看得上你。”
他总是能从这种对时佑的羞辱中得到巨大的满足感,踩着时佑的头在地上摩擦后又一脚踹到了时佑撅起的屁股上。肉波荡了一层,很淫色地晃着浪。
“嗯呜、”
时佑被这一脚踹出了声惊呼,深处的精液挤出了一些,黏糊糊堆在小穴口,然而保持着淫贱的姿势跪伏在男人脚下。
——是,美丽、温柔、不可触及的受欢迎学弟。
还是淫荡、听话、百依百顺的脚下母狗?
男人高高在上俯视着时佑。
如果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时佑会和他那同样鹤立鸡群的有钱人家男友一直在一起。男人曾经在校园内就时常看见他们谈笑风生浓情蜜意,闪闪发光的两位天之骄子走在飘落的树叶里,与周围人自带一层隔阂。他们说,毕业了就结婚。
而这一切,都被他的催眠改变了。
“母狗再也不会这样了,求老公饶过母狗这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