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让看到他,默默退开。
温叙言来到余惜辞身旁,“怎么了?”
余惜辞的哭声戛然而止,猛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没走?”
他一句话温叙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向翁让,“你没和他说,我是去买喜糖。”
“没有。”
翁让也明白了,原来他不是因为激动在哭,两人刚才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但是这些解释都是多余的,他没做到老板交代的事情,就是没做到。
余惜辞眼珠在两人身上转了圈后,瞄到温叙言手里的袋子,也反应了过来。
“叙言哥,和保镖大哥没关系,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没给保镖大哥说话的机会。”他连忙解释,站起来后,脚上触电的酥麻感让他晃了下。
温叙言反应迅速的伸手拦腰把人抱住,肥大的羽绒服很夸张的被压了下去,余惜辞从直筒的变成了掐腰葫芦,跌进了温叙言的怀抱。
“算了,先进去吧。”
温叙言就这么搂着人向里面走去,余惜辞迷迷糊糊的跟着。
叙言哥身上的香水味是那种冷冽的味道,他对香水没什么研究,但是这个香味会让他脑袋生出簌簌白雪压着翠绿松枝的画面。
好闻又好看,非常适合叙言哥。
两人的出现引来了不少注目,外在条件太过优越,还是两个贴在一起,简直效果加倍,但很快注目的视线变得疑惑八卦。
有人已经开始摆弄手机查起来了。
余惜辞因为和他的叙言哥贴贴,已经对外界失去了感知。
温叙言注意到了但全然不在意,把喜糖递给了翁让,让他发了出去。
人不多,很快就到了他们两个,工作人员的眼神充满探究的光。
排队照相的时候,温叙言看着坐立不安的人,“怎么了?”
余惜辞忍了忍,忍了忍,没忍住,“叙言哥,我这样好丑啊,衣服和头发都丑。”委屈巴巴的,这将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张照片,可现在却是他23年里最丑的一天。
就听温叙言轻笑了声,他不理解的看过去,哪里好笑?不对,现在自己哪里都挺好笑的。
温叙言瞧着他,还瞧的很仔细,眼睛一眨不眨的。
余惜辞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眼神开始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