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端木雅望伸手拍一下殷徽音,“没多大事儿。”
一侧的钟旗山讪笑一下,“辛苦端木小姐了。”
端木雅望淡淡的应了一声,和落九尘殷徽音离开了钟旗山的房间。
殷徽音真的被盆子里恶心的东西恶心到了,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心有余悸,一直巴拉巴拉的跟端木雅望说话“小雅望,你给钟旗山医治,真是太委屈你了。“
“是有点。”
端木雅望笑了一下,却正色道“不过,对于未知的病症,如果能研究出来病因并且医治好它,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进步,倒也算不上什么委屈。”
“你以前也会遇到如此恶心的病情?”
“当然。”上辈子更恶心的也有。
“比这更古怪的呢?”
“也有。”上辈子很少,但是这辈子却遇到了不少,除了慕倾尘他们的剜灵,还有落九尘父亲叔父这一病,都算得上时分的古怪。
殷徽音听得啧啧叹息,想起钟旗山的事,他还是觉得委屈了端木雅望,道“小雅望,这钟旗山的病估计真不好治啊,真是太古怪了,实在不行我们放弃了也行,总不能让你每次看到他就被恶心一次。”
“有一句话叫做见惯不怪,你悠着点,我没这么娇气。”
“你这话这么说着,本帅真的觉得自己倒是娇气了?”
“你才知道 ?”端木雅望哈哈一笑,白他一眼,却又温声道“小音儿,你就别罗里罗嗦的了,面对病人我真的没有太大的压力,还是你的事情比较重要,只要他一天还没真正死,我们也不能这样放弃了。”
“小雅望~”殷徽音声音拉得长长的,一副感动要哭的模样。
“别用这么恶心的声音跟我说话。”端木雅望却满脸嫌弃,白了他一眼。
落九尘则若有所思,在想着端木雅望方才的医治过程,问“德音,方才你一共使用了三种银针,而且长短不一,是有什么使用技巧么?”
“确实是有区别的,不过这长短的使用区别并不在于旋进人体的深度,而是因为银针被药水泡浸过的,长短不同的银针,承载的药量不一样。”
“药量?”
落九尘对使用银针并没有端木雅望这般来得深入,听到这里,倒是很好奇,“就是,你是按照治疗每个部位所需要的药量来用的?”
“对。”
“你的银针每一种大概是有何作用?”落九尘觉得自己与端木雅望聊天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他所看的书,和从父辈手里接触到的医术教育,在外人看来已经非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