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行礼、退回,秦雅一丝不苟,与其他学子没什么两样。
秦君就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了。
念完所有名字,秦君将名册一合。
“现在,谁来告诉我,刚刚是怎么回事?”
少年们相互看看,还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出始末。
丁班虽弱,但都是学子,与其他各班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偏偏乙班教习单方面与丁班前教习交恶。
乙班学子受其影响,也屡次欺辱丁班学子。
这也是丁班学子不希望新教习长得好看的原因。
乙班那老妖婆看脸啊,谁好看她找谁茬。
不同的是,以前这些都是私下进行的,像这样直接找上演武堂的还从未有过。
秦君闻言玩味地笑了笑,打发了一脸担忧的学子各自对练去。
教习只负责定期为学子解疑答惑,不需要手把手教着修炼,秦君自然不会没事找事。
底下的少年刚刚见她大发神威,还期冀着能不能教自己两手呢,见此也只能失落地叹了口气。
不过大概还是抱着一丝期待,少年们拿起武器后还是恢复了一丝精气神,一时场上呼喝声不绝。
秦君解下自己腰间的酒葫芦,叼在嘴里,似模似样地在场间巡视,不时指点两句。
葫芦不过巴掌大小,通体琉璃,看着像是精美的饰品,但酒液的醇香已经从唇齿间流泻出来。
秦雅比其他人更加敏感,何况还是这种熟悉的味道。
她只觉得心里压着一股火无法发泄。
她花了十年时间接受某人扔下自己离开,一个人跌跌撞撞长大。偏偏在她选择遗忘的时候,那个抛下自己的人若无其事地回来,什么也不说,在她面前不断抛出些幼时哄她的玩意儿,这算什么?
她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只会哭着叫姐姐不要走的孩子了。
再转眼,又见与自己对练的小伙伴还不时分神看对方一眼,更气!
于是,与秦雅对练的花迎只觉得一阵杀气扑面,“铿锵”一声,手里的刀就被挑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