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没到,电话先打过来了,马上就有船靠过来,引导阳顶天的船入港,然后有武警过来守卫。阳顶天顶着宋义的脸,带了格里高下船,这段时间,他各张脸都和格里高熟了,有好吃的哄着,格里高很听话。下了船,阳顶天叮嘱格里高:“呆会听叔叔和爷爷的话,乖就有糖吃。”格里高乖乖的点头:“格里高最乖了。”一个近两米的大汉,一身钢铁一般的肌肉,却只有五岁的头脑,基因药物,好坏难说啊。这边海关有专人请他和格里高进贵宾室,关长都亲自来了,只是不摸阳顶天的底,阳顶天也不多说,随口敷衍着。一个小时左右,来了几架直升机,其中有两架居然是武直。齐备和马军从一架直升机上来,看到阳顶天和格里高,都有些迷糊,因为阳顶天是宋义的脸,不认识啊。“两位是。”齐备皱眉。“齐哥,是我。”阳顶天呵呵一笑,手去脸上一揭,揭下薄薄一层皮来,露出自己的本像。上次他扮古诚,这次就扮宋义,当着齐备的面,这样齐备就不会疑惑了,只以为他易容术精妙而已,这皮其实是假的,揭皮就换脸,但齐备他们是不知道的。齐备果然就是一脸惊叹的样子:“你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皮面具吧,精妙啊。”又对马军道:“上次我也给他蒙了一次,实在是,这种面具太精巧了。”马军也一脸惊叹,连连赞叹:“想不到真有这样的易容术。”看到他们的表情,阳顶天暗暗开心,有了这一次打底,那他下次突然玩失踪什么的,齐备他们就会表示理解,而不会怀疑是什么灵异,同时也解释了他上次和古诚撞脸的事。阳顶天道:“马主任,上次你们要的货,我弄回来了。”说着向格里高一指:“🝅🈬资料和药,就在这两只箱子里,他叫格里高,是二代培养体,肌肉力量和速度是正常人的三倍,但智力下降,只相当于五岁的幼儿,不过箱子里有三代药物,各方面都有提高。”基因三号的测试结果,凯瑟琳做了记录,阳顶天吸收凯瑟琳的记忆后,把这些也输入电脑里,跟着其它的资料一起带了回来。“真的弄回来了。”马军激动得嘴唇都在发抖:“真想不到,实在太谢谢你们了。”齐备也是差不多的表情,激动中还着惊骇。b2的涂料能弄回来,现在最前沿的基因战士的资料也能弄回来,甚至活体都能带回来一个,而且用时不长。“这个地藏,强大到不可思议啊。”阳顶天自己也高兴,让格里高给马军两个打招呼,然后跟马军两个说明了,怎么哄格里高,齐备立刻去🔕🀢⚆弄了一包糖来塞在格里高手里,格里高不懂汉语,马军两个则不懂俄语,暂时只能是阳顶天翻译,反正给糖就行,好哄。坐直升机回去,到一个院子里,看似普通,戒备森严。阳顶天习惯了这种景象,格里高也漫不在乎,他的本体是俄罗斯精锐特种兵啊。阳顶天坐下,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当然是能说的,本来红网不必说,但这些基因药物还有资料以及格里高都是红鹰的渠道,阳顶天只好捡能说的说了。他在路上早就想好了,只说了一点大慨,红网的事,只提一嘴,主要是介绍了一下基因三号和资料,然后就是格里高,剩下的他就不细说了,这边都是人精,说得越多,破绽越大,不说让他们猜,反而能猜出个鬼来。果然,他这一手,还真就让上头猜出了个鬼,马军回去一汇报,基因三号和资料固然是一喜,红网却是一惊。“地藏和红网有联系?”“肯定啊,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而且从资料到药剂,甚至是活的培养体全送过来了。”“那能不能通过地藏联系上红网?”“应该不能,阳顶天含糊其辞,就说了一句来历,后面就一字不提了。”“想不到地藏联系如此之广,我们对他们的重视,看来还是低了,必须提到最高一级,红网手中可是有黑色末日的,无论怎么重视都不为过。”“是。”……这样的对话,阳顶天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交了差,给余冬语打了个电话,余冬语居然说她不在京里,问在哪里则说秘密任务不能说。阳顶天装生气,她就在那边咯咯的笑,然后软着语气儿说完成了任务就联系他,她肯这么样软软的说话,已经是很大的长进了,阳顶天心里便也软软的,想:“余姐心里还是有我了。”挂了电话,便往横店来,不过途中他记了个心,晚上要召摄一下余冬语的灵体,这是凯瑟琳那件事吸取的教训,凯瑟琳灵体因为没进过玄灵戒,一旦出事,灵体无可归依,飘飘荡荡的就散了,但如果进过一次玄灵戒,灵体就会熟门熟路的进戒指里来,那么就算万一出事,哪怕救不活肉体,至少灵体没事,无非换个舍而已。余冬语是精明的女警,阳顶天一直有点儿怕了她,哪怕得到余冬语身子后,也不敢召摄她,但这次顾不得了,而且偶尔召一次,余冬语只会以为是做梦,也不会起疑。“实在起疑了又怎么样,敢跟老公叽叽歪歪,扒光了抽她。”阳顶天咬牙,记起余冬语在他身下求饶的样子,又忍不住嘎嘎笑起来:“女人啊,还是得狠狠的草。”到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卢燕她们刚好拍完了戏,准备去吃饭,看到阳顶天,卢燕燕喃高兴极了,卢燕当即就吩咐王冰,把所有人带到大酒店去,想吃什么,自己点。七朵莲起哄,其中一个叫:“燕姐,可以点红酒不?”“你个小酒鬼。”卢燕娇哼一声:“可以。”又有一个起哄:“那可以点82年的拉菲不?”卢燕毫不在乎:“只要有,随便点。”这下姑娘们爆炸了,因为她们知道,卢燕是真大方,她即然开了口,那就是说真的,随便点就行了,便有人叫:“姐夫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