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然在小塌子上缩了一夜,腿都麻了。
他拖着腿匆匆赶回父家。一进门就伏在父亲床前嘤嘤哭泣起来。颠倒黑白地向父亲哭诉新来的小夫如何霸道。
小夫进门第一日竟然哄得妻主让他睡小塌。陆柯然哭得接不上气:
“父亲,你疼疼孩儿吧!否则,否则....孩儿可活不下去了,被那SaO贱人活活磨Si了”
陆柯然下垂的狗狗眼泪盈盈,要不是雄壮的身材,看起来真是个楚楚可怜被辜负的良家男。
陆父长叹一声,伸手m0m0最疼Ai的小儿子的头发,他心里是极疼Ai这个儿子的,陆家没有nV儿,唯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如珠似宝疼Ai着,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陆父狠狠心,从妆奁底下的cH0U屉掏出一个白sE小瓷瓶放在儿子手里。
陆父叮嘱他要小心使用:
“此药霸道,用过男子便永远不会有孕,其中麝香是药力最强的当门子。药力最强,气味也最重,用时需伴随鲜花汁子调和气味以免让人发觉。”
”咣咣“
陆柯然感激地看着父亲,叩拜三下,嘴里念叨着“父亲解决孩儿心头大患”之类种种。
陆柯然回白府不过几刻,
陆柯然的近身男婢子很快就给慕容小夫送去一碗“坐胎药”,
陆柯然要盯着慕容纯亲口喝下去。
慕容纯先是恭敬地谢过主夫恩赐,他做小伏低的样子很快讨好了陆柯然,有些得意。他催促慕容纯赶快喝下去,还虚伪地心口不一道:
“快快喝下坐胎药,争取早日给白家生个nV宝”
还别有私心补充一句:
“为了防止你现下已有身孕侍寝伤胎,我看你这几日就不要往妻主房里伺候了吧”
陆柯然不过是嫉妒胡说,不想让小夫侍寝。他才不相信伺候一晚慕容纯就有了身孕。他呸!SaO贱人哪有这样的好福气。
慕容纯低着头:
“是,主夫教训的是”
内心却不屑,晚上不能去妻主房里,白天难道不能去吗?古话说的好,nGdaNG的男儿有x吃,端庄的闺男没人疼!
他接过那碗乌漆嘛黑的药汁,慕容纯心里明白这个妒夫哪有善心让他坐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