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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杳杳不想再跟她争执，仅仅凭这几个喇嘛尴尬至极的歌舞表演，是否就能证明这一切就是总统府所为，且不说，以她的能力，究竟是不是总统府的对手，而是幽幽的问了她一句：“真的认为，世界上有鬼吗？”
言雪诺哭得肝肠寸断：“都听到了，哥哥说，因为他受了莫大的冤屈，魂魄在地府游荡，无法再入轮回。”
“额。所以，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的，对吗？”
“那不是鬼！那是哥哥的魂魄！”
孟杳杳：……
“好，那是魂魄。”孟杳杳顺着她的意思说，“那认为魂魄是由什么形成的呢？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魂魄这种东西呢？”
“魂魄，是一个人留在世间的一种意识，因为哥哥受到了莫大的冤屈，所以这股意识特别的强烈。”言雪诺道。
“好好。”孟杳杳点了点头，“既然，这是一股意识，没实在的形体，所以它并没有大脑和声带，又是如何思索，如何发出声音的呢？”
“因为……”言雪诺一时噎住了，须臾道，“正是因为，意识没有大脑和声带，所以需要附身在喇嘛身上，靠着他的大脑和声带，将这一切的真相传递给大家啊！”
“真相？”听着这两个字，孟杳杳就觉得恼火。
“可前几天，据说表哥的魂魄也在沐宅里出现了，并没有附身在任何人的身上。”
“这个……”言雪诺思索了一瞬说，“毕竟我们不是意识，所以，我们也无法知道，意识是如何思考，如何说话啊。”
孟杳杳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罢了。谁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先回去了。”
孟杳杳钻出了人群，看着言雪诺依然怔怔的盯着台上的喇嘛。
原本想回孟宅的，想了想，她去了总统府。
陆彦霖也刚刚知道这件事，相当恼火，他也想不到，自己请的喇嘛，居然给自己泼了一身脏水。现在，总统府这一身黑，是洗也洗不掉了。
孟杳杳神色忧虑的望着他：“在这个风口浪尖，哥哥不该这么急的推倒沐家的宅子，盖酒店的。那毕竟是沐家祖宅，沐家虽然被哥哥赶回了西南，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沐家人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呢？”
陆彦霖气急败坏：“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那些该死的喇嘛！”
“哥哥打算如何处理那些喇嘛？”
杀了？又杀不得，杀了更像是默认了这些罪，杀喇嘛灭口。抓，抓是一定要抓的，以什么样的理由？现在最重要的是控制北平的舆论。这件事，将对总统府造成很严重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