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令牌可就非同日而语。

    “你是镇北侯府的人?”

    班头惊恐地看着陆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他们的大人见到陆庆都要恭恭敬敬。

    “你说呢?”

    陆庆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面前的班头。

    “这这这?”

    班头不敢再造次。

    “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见谅!”

    班头将令牌递给陆庆。

    周围的衙役看着眼前如此一幕,一个个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没想到他们班头居然对面前的年轻人如此的惧怕。

    陆庆收起令牌。

    这枚令牌是冷梨花离开之前给自己的令牌。

    在吕梁地界。

    这枚令牌便是权利,代表着镇北侯府。

    “那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班头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他岂敢再阻拦陆庆,心中不断地怒骂何家,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今日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希望今后班头能多多关照一下。”

    陆庆看向班头没有再追究什么。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

    一时爽只会给自己带来隐患。

    自己现在拿着镇北侯府的令牌如果发难,眼前这些人自然是不敢怎么样,但是镇北侯府的令牌不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