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奕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来试探荣裕的，还是来考验自己的。
漫长的一澡终于洗完。
荣裕要帮他擦干，见他不站起来，伸手摸他的额头：“不舒服？”
盛奕不自然地弓着少年感的消瘦脊背，用手里的毛巾挡住某个搞错状况的部位。
盛奕很迷茫，他很想问，盛小奕，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盛奕现在能初步确定荣裕没有问题。
他开始怀疑他自己有问题。
荣裕把浴巾披到盛奕肩膀上，在侧面蹲下来，打量他的脸色，蹙眉问：“不舒服？”
盛奕内心很崩溃。
他要怎么回答？
朋友，我好像不太对劲儿。
我喜欢女孩子，我是直男，但我好像对你有反应。
都是男性，荣裕很快就发现了盛奕哪里不舒服。
荣裕有点诧异地睁了睁眼，视线下落停留了一秒，“你……”
“你先出去。”盛奕羞耻得要原地爆炸，红着脸故作淡定：“我自己擦。”
盛奕安慰自己，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荣裕很快收起眼里的惊讶，起身把浴巾披在盛奕的背上，像是什么都没看出来，自然地说：“我在外面等你。”
盛奕心一跳，熄灭的怀疑又开始复燃。
等他？等他做什么？
再次萌芽的怀疑没持续多久，很快又被荣裕下一句话熄灭。
荣裕走到门口，回头用冷静的医生口吻说：“不用多想，这是你的性功能开始恢复的现象。昏迷了三年，恢复初期比较敏感是正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