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雅笑容甜美地看向李玉侨,“二妹妹,你之前不是一直要姐姐我将你带入圈子吗?如今在座的都是京中权贵之家的姑娘郎哥们,二妹妹可别说姐姐藏私哦!今日是个好机会,还望二妹妹能抓住机会啊!”说完还冲李玉侨鼓励地笑了笑。

    李玉琳立刻有些兴奋地看向李玉侨,暗想:这大姐姐果然出杀招了,有太子殿下在上面压着,就不信李玉侨敢违抗命令!

    李玉莹略有些担忧地看向李玉侨,这练舞一事她们府里的姑娘都很清楚,但此时她却不能站出来说出真相,要不然既得罪了李爱雅,还会得罪太子殿下,自己是万万不能为了她而得罪两方强者。

    正在众人怀着各样心思的时候,李玉侨不卑不亢地站起来,对着太子行了个标准的礼仪,“启禀太子殿下,臣女虽已回京数日,但臣女却在乡间生活了十几年,那并不是琴棋书画,而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劳作生活,与几个姐妹们的娇生惯养区别甚大,还请太子殿下恕臣女无罪!”

    姬无命突然心中莫名一痛,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牵扯!

    当那个人走进你心间的时候,你的情绪会被她的一言一情而牵动。

    李爱雅见李玉侨如此拆她的台,似有些不满道,“二妹妹,大姐姐我真心为你打算,你怎可如此不理解?大姐姐也是希望你能得到在场众人的认可,那样你在京中才不会显得太标新立异。”

    太子也淡淡地看了一眼李玉侨,在他心中进行较量一番后,决定相信李爱雅,毕竟她才是他亲自选定的人。

    遂其慢条斯理地说道:“哦?你的意思是李大姑娘口是心非?”

    太子的语气令在场的众人纷纷低下了头,有些人更是替李玉侨捏了一把冷汗。

    简毅几次欲开口解围,都被贴身随从轻拽着衣袖,简毅回头看着对他直摇头的随从,最终还是选择听话,这个随从可不是简单的随从,简国公知晓简毅的性子,怕他在外闯祸,所以就给他配了这么个特别机灵的随从,以防他在冲动之下惹出事端。

    姬无命轻晃了晃酒杯,阳光通过他脸上的面具折射到酒杯上,那一闪而过的光点瞬间消失,然后其不喜不怒道,“大皇兄,你可是做大事的人,岂可局限于这后宅之争?本王相信母后也不会同意。”

    姬无命轻轻一句话,瞬间将太子拉回了现实,是啊!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怎可为难一个女子?虽然她只是一介庶女,但那也是李尚书之女,为难与她岂不是在打她父亲的脸?

    遂其有些不满地瞪向李爱雅,后者的双眸迅速浮起一层薄雾,楚楚可怜地看着太子委屈道:“殿下,臣女也是爱妹心切,所以才如此急切地想为二妹妹寻一个翻身的机会,还请太子恕罪!”说话间就看向姬无命,企图利用女子天生的柔弱来勾起姬无命的保护欲,“臣女不知安亲王为何将这件小事归于后宅之争?可是臣女何时得罪过王爷?”

    天生绝缘体的姬无命直接将李爱雅投过来的秋波忽视,轻哼一声后就不再理会。

    可在场又有几个有姬无命那般的定力?

    一代女神用小鸟依人般的眼神看着你,任谁都会把持不住,包括太子!

    他瞬间就拜倒在了她强势的眼神攻击下,态度强硬地看向姬无命,“安亲王,这岂能算是后宅之争?李大姑娘乃李尚书的嫡女,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尚书府,又怎会做那打自己脸之事?”

    姬无命一脸桀骜不驯地把玩着酒杯,冷声道:“大皇兄又怎知?莫不是大皇兄看中了李大姑娘,所以才会对李大姑娘如此的盲目信任,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问罪于一个弱女子?”他故意将那个‘弱’字咬得极重。

    太子见姬无命如此咄咄逼人,遂其面容不善道:“安亲王如此帮一个女子说话,莫不是也看中了李尚书家的庶女?如果安亲王真的看上了,大可直接请父皇下旨,如若你要矜持,为兄自是愿意去做个好人,相信以父皇宠爱你的程度,肯定会同意的,只是庶女的身份到底是低了些,但是,即使不能赐个正妃的位置,夫人或是妾室的位置还是可以的。”

    李玉侨因为太子如些轻描淡写地就乱点她的鸳鸯谱,脸上闪过一丝薄怒,这太子还真是不知所谓,他以为他是谁?别人的婚姻被他如此糟践!在他眼里可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像这样的人如果登上那高位,岂有百姓的死活?

    那高高在上的太子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一个举动,已经开始慢慢失了人心,而他却尤不自知,还在那与姬无命硬犟。

    姬无命唇角微微一勾,将酒杯稳稳地放在撇脚案上,“大皇兄又怎知本王也会与那些俗人般三妻四妾?本王独居王府多年,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女人于本王,只是麻烦,本王可没有太子这般闲心,专管这后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