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唧唧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漂亮女孩，又看了看她们面前的那碗麻辣烫，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晚上，熄了灯，两个人各自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就在蔡唧唧以为书昀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竟听到她幽幽开口了。
“你嗓子好点了吗？”
蔡唧唧一愣，随即“嗯”了一声。
“好多了……”
书昀的床是靠近窗户的，她看着外边的月亮，“为了我可以上这个综艺是不是出了很多力？嗓子哑是不是没日没夜地在说话，喝酒，应酬？”
蔡唧唧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书昀的后背。
她没有说话，只是诧异书昀为什么会知道。
“那次微信对话的时候，我听到你嗓子哑了，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又点开了之前的语音，隐约地可以听到那背景嘈杂的声音。”
蔡唧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谢谢你……真的……”
蔡唧唧轻笑了一声，她仰着头看相了头顶的天花板，“这是我作为你的经纪人应该做的……”
书昀没说话，蔡唧唧紧跟着又笑了一声。
“我想让你成为最优秀的女艺人，我自己也想成为最优秀的经纪人。”
书昀直直地看着窗户外边，身上这经济型宾馆里身上盖的被子，在这个有些潮湿的夜晚，更加没有了保暖的功效。
她想，无论她究竟是谁，无论她到底在哪个世界里面，她总归是要继续努力地生活下去，并且好好地生活下去的不是吗？
“会的！”
蔡唧唧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清楚她刚才说的话。
“你说什么？？”
书昀那双好看的眼睛，在这个黑夜里面显得格外的炯炯有神。
“我说，你刚才说的话，都会成为现实的！”
“我会成为最优秀的女艺人！而你也会因为我成为最优秀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