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你会经受那些。”
“幻境已经毁了,我保证,类似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戚涣看着他放开的手,垂下了眼睑。
“嗯。”
戚涣半张脸都埋在长发里,他半🄦⛘阖着眼睛,惨白得像😅⚨📹个纸扎出来的人。
本已经养回了一点鲜活气,却还是……
容恕洲倒希望他能发发火哪怕打骂自己出气,也好过这样一😂⚎声不响地一个人憋👟着,甚至连句怨怼都🎻🖑不曾。
一个花纹冗杂的白玉符被放进了戚涣手里。
“本早就该还你的,之前怕你伤了自己,还是没防住。我知道你📍🙧大约不愿见这东西,但你现在的身子还受不住解契,这东西上拴着你的命,先好好收着,等重塑了丹田,你愿毁愿砸都无妨。”
戚涣讶异地抬头,他不认为在发生了这种事后,容恕洲会愿意🞷😮🄯把傀儡符给他。
冗虚派的那些人常常🈘⚍对他持满警惕,👜就像在幻境里也要拔光牙齿砸碎骨头,他们总觉得他还有能力🎻🖑反抗。
戚涣也猜想过,在他记不得的过往里,自己或许曾🇻🝰是一个很值得忌惮的人。
在他刚刚证实了自己的“危险”之后,容恕洲就这样轻松地把傀儡符给了他?👟
把傀儡符给一个不够听话,不够顺服,内有反骨,甚至曾重伤🞷😮🄯于主人的奴隶?
戚🅸😹涣摩挲着玉符上硌手的纹路👍,觉得十分荒谬,荒谬到他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容恕洲想出惩罚他的好点子。
他自由了。
唯一能控制他的东西,正握在他手里。
戚涣并没有感到喜悦。
曾经也有人拿这个哄骗他,欣赏他感恩戴德恨不能以命相报,然后顺理成章地给他更多花样的惩罚,把他一脚踹回更深的噩梦里。一个谎言重复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他早就明白了不该抱有奢望,又何必再拿这个提点他。
“你就不怕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戚🟃🚜涣问出了口。
他迫急地想捅🟊🛡破这层美好的琉璃罩子,免得再生了不该有的念🞷😮🄯想,平白失望。
“本来是怕的,但我想了个完美的主意。”
容恕洲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