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象中晏清河的模样。
不会痛哭流涕,只会默然承受而沁湿睫羽,极力地压抑动情的吟哦,被性爱浇灌得极尽晱艳妍丽也永远不会失去冰雪的冷傲与温柔。
方羽呼吸微重,挑起晏清河完美的下颌,强使对方凑过来亲吻自己,啃咬嫣红的唇瓣与舌尖,逐渐不满足于此,他的唇开始落于修长优雅的脖颈和锁骨,啜吸吻吮着散发着迷人冷香的莹莹肌肤,俊美温和的面容欲望丛生。
雪色的股间紫黑巨物“噗噗”地进进出出,撞击的地方通红一片,穴眼一次次被牵抽出媚红的肠肉,潺潺流出水亮晶莹的黏液。
肉棒和阴毛都湿答答地淌着清澈透亮,不仅弄湿了方羽的衣衫下摆,而且两人交合处一派狼藉,简直是湿透了。
方羽眸色渐深,咬住晏清河的耳垂说道:“晏先生不看看自己有多淫荡吗?”
“床单都浸湿了。”
晏清河倚在方羽肩膀上承受着对方的上下顶撞,半垂眼睫轻声喘吟,听闻这种事显然不愿说话。
手却被方羽抓住往身下探。
摸到真是湿泞得滴水的床褥,他脸上微微发热,神色却是拒绝地说道:“不……”
方羽坏心眼地问道:“晏先生不想什么?”
晏清河冷淡地瞥了方羽一眼,纤密的羽睫沾上一点湿润,眸中是完完全全的清冷漠然。
他没有言语,除了被发梢挡住的耳垂轻轻变红。
方羽见晏清河明显是不情愿的态度,附在他耳边想再说一句话,见到和脸色不符的淡红耳垂,心下讶异间却仍装作一幅不解的神态,问道:“那晏先生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还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里面又湿又热,牢牢吸着我的鸡巴,我不多用力可拔不出来。晏先生你说自己骚不骚?”
方羽的面目俊美,声线柔和低沉,好似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不是令人面红耳热的淫言媟语,而是优美婉转得如同阳春白雪的韵文赋词。
晏清河垂眼没有说话,可莹白玉润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看得方羽喉间失笑,仍不想放过晏清河,含着他的耳朵说下去:“我看晏先生简直骚死了,开个苞都能被大半根鸡巴插得潮喷,还喷出这么多水。啧,有哪个男人会这样?”
“吃完整根鸡巴更是淫荡得没边了,流水就没有停下来过,吸得我差点缴械投降……”
温润而泽的男人嘴里是污言秽语,下身却没有分毫减慢,掐着腰窝劲腰不住地猛干抽送,插得被他紧箍躯体的人只有低喘呻吟,淫水禁不住地喷溅,他又满脸柔惜地低低叹息一声,说道:“早知道晏先生这么骚,我还准备什么润滑剂?我应该买一些药,帮你止住只会流骚水的后穴!”
晏清河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强抑住尾椎传来的强烈快意,声线冷冷如水地说道:“方老师,你的话比我想的还要多。”
似乎不愿意再多听他多说一个字。
除了红着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