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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光小说网>都市青春>【快穿(np)】三千世界的白月光 > 新春特别篇():我喜欢你,方羽
    方家习惯热热闹闹地过新年。每一年,除非实在有难处或者脱不开身,否则所有人必定及时赶回来。今年由于方羽找到了男朋友,老宅内又多了两个人。晏书雪和晏清河是分开抵达老宅的。晏书雪同方母一辆车,晏清河和方羽一辆车。至于为什么晏书雪和晏清河不能坐同一辆车,方羽解释说是书雪第一次来方家祖宅,需要方母多加关照一下。至于真正的原因,方羽和晏书雪两人都心知肚明,纯粹是方羽个人不希望而已。但晏清河默认了这个结果。所以,晏书雪即便心中万分不情愿,也只得无奈地接受,并看着方羽噙着一抹她恨得牙痒痒的笑容,揽着晏清河的腰肢从容地上了另一辆车。晏清河和方羽比晏书雪慢一步到达。方羽望着一大堂的人,没想到他们是最晚到的,同一辈的亲友已经拿着白酒过来,站定在方羽面前。方羽无能为力地长叹一声,在周围人的起哄下“自罚三杯”。而晏清河,本来要同方羽一起受罚,方羽心头都想好了应对理由,准备第一时间替他接过面前的白酒,端着酒的人却径直离开,征求了一圈人的意见,只有口头上的一句“新人下不为例”。此刻,原本应当一视同仁的方家完美地诠释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方羽还没来得及向晏清河展现自己的男友力,计划已然胎死腹中,默默咽下腹中打好的草稿,牵着他的手过去,和家中长辈们拜年。晏清河今日穿着绣着云纹的银杏色休闲夹克,内里是红褐色的高领针织衫,柔光照耀下,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庞似乎都褪去少许寒冷。独独是锋利得直劈而来的艳色,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中,几乎晃花人的眼。方家众人早已见过他,但视线还是忍不住地凝滞在他的身上,不少长辈交换了一个感慨的眼神,又看向自家一脸恍惚的不成器小辈,一脸恨铁不成钢。瞧瞧人家方羽!接红包环节,才让方羽意识到,方母的变脸好像是方家的一脉相承。面对晏清河,长辈们全笑眯眯的,默不作声地发下方羽从没有收到过的巨额红包。连方羽那位不言苟笑的舅祖父,望向晏清河的脸孔都和善得过分。直到方羽走向前,舅祖父神情一变,面上恢复了素来的古板严肃。方羽苦笑着倾听舅祖父大年初一的教戒,当对方说到“做人要正直,感情上要从一而终”时,方羽终于明了,舅祖父醉翁之意不在酒。方母在一边捂着嘴笑,生怕笑出声后二叔把自己也一同训了。方羽忙不迭地点头,把舅祖父的训诫照单全收,眼瞧着对方面容和缓下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去找晏清河。晏清河被一堆小孩围在中间,好几个抓着他的衣襟下摆,争着要被他抱。甚至还有拿手中红包互砸对方的小孩,被大人拧着耳朵拉到一边教训,不得不遗憾退场。最后,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拔得头筹。晏清河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把她抱起来,女孩黑亮的眼眸静静地盯着眼前这位好看得不像真人的叔叔,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咯咯地笑道:“晏叔叔,我长大后要嫁给你!”此话一出,石破天惊。女孩的父母大惊失色,赶忙跑过来从晏清河手中接过女儿,向晏清河和身为恋人的方羽说了声抱歉。本就站在一旁的方羽笑着摆摆手,表示童言无忌,自己和晏清河都不会在意。等他们走远后,方羽静静地走上前,慢慢握住晏清河的手,温声道:“晏先生,我感觉自己今日成为了方家最不顺眼的那个人。”“方老师……”晏清河微微哑然,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无声地回握住方羽,插入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咬着对方的耳朵,眸色变得分外深邃:“晏先生,我想要另一种‘安慰’。”那双冰泠泠的凤眸静谧地望过来,含着明明白白的无言以对:“大庭广众之下……”“大庭广众之下也没事的,晏先生。”方羽禁不住地滚了滚喉结,趁周围无人关注时,微低下头,在晏清河的唇印下一个吻。方羽做贼似的亲完后,无比自然地牵着他的手换了个僻静的角落。转了好几圈的晏书雪心满意足地拿着一大沓红包过来,黏在晏清河身边,叽叽喳喳地诉说自己刚交到的朋友。晏清河安静地听着她说话,偶尔很低地“嗯”一声。晏书雪来了……方羽笑容微消,神色又很快地恢复,缓缓地环住晏清河的臂膀,以一副大度的正宫姿态,强势地插入父女相视的动人画面。晏书雪的话语顿了一下。她根本忽视不了快要将晏清河半个身子圈在怀里的方羽,明艳亮丽的脸庞大大方方地扬起来:“方老师,吃小孩子的醋不好吧。”“书雪想多了,我只是忽然想抱着晏先生。”方羽慢悠悠地收紧了手臂,笑意盈盈道:“书雪可以不用顾忌我,接着说的。”像是怕晏书雪误会一样,方羽又补充一句:“我和晏先生,都不急。”晏书雪求助似的看向晏清河,见他并没有帮她的任何意思,不甘心地瞥了一眼方羽,咬着下齿走开。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方老师的脸皮这么厚呢?晏清河悄声地摇头说:“方老师,你真是……”“真是什么?”方羽嘴角轻轻地勾起,温柔地凝视着那副世所罕见的容颜:“晏先生怎么不说了?”晏清河面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方羽略微垂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把他完完全全地拥紧在怀中。沉默片晌,温润的男性嗓音徐徐响起,已是十分低沉:“晏先生想说什么,我知道。可我,真的不想晏先生和她多呆在一起……”“晏先生,在这件事上,请原谅你的恋人一次。”俊雅斐然的君子慢慢地垂下头颅,埋在他的颈侧,嗅闻着他一身沁骨的甘芳冷香,喉间逐渐带上了沙哑:“从你在林家出事的那一天起,你的恋人再也无法把晏书雪当成一个平凡的女孩看待。”晏清河神情微怔,悄然地回抱住对方细微颤抖的身躯,落在风里的声音很低:“好。”方羽的声线一颤:“晏先生答应了?”没有等他回答,炙热的男人呼吸已胡乱地喷洒在他脸上,翕动着的两片薄唇不顾一切地压覆上来,来势汹汹地席卷了他的全身。在无人的角落,两截素白如雪的手腕被方羽无情地摁住,纤长的指节轻扣着墙壁的声响,流转在不可察觉的风声里。直至耳畔谈笑声忽然清晰,男人的拇指碾过他水光诱人的唇瓣,喉咙发出餍足的叹息。温和的黑眸浸上了欲色:“晏先生,吃过午饭我们就回去,好吗?”“听方老师的。”那纤密如鸦羽的眼睫轻敛下,被男人的手指爱怜地拂过,在两侧的鎏金灯笼里抖下细碎的清影。午饭后方羽和晏清河同方家众人告别。晏书雪被方羽事先交给了方母照看,心中再愤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驱车离开。两人回到了那栋别墅。晏清河被方羽一路抱至二楼,轻稳地放倒在床上,衣裳一件件地被剥落。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暴露在天光下,萦萦缭绕着寒凉如雪的幽香。乌发凌乱地铺洒着,犹若上天细致雕琢的神灵面容淡淡地望过来,没有多加言语,安然流淌着摄人心魄的丽色。方羽眸子幽深些许,不带犹疑地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探出两根长指,在紧致的后穴粗暴地开拓片刻,抽带出一手的温热汁液。“出水好快啊,晏先生……”方羽感触着指尖的滑腻,笑着吮吻他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再度伸入,轻车熟路地摸索到穴心的位置,搔痒似的刮蹭过充血湿热的肉壁。“啊……”晏清河身子一颤,喉间遏抑不住地迸出一点勾人的呻喘。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下意识地要合拢,被方羽紧紧按住,又加入一根手指,指腹勾拢着骚熟的嫩肉重重地压碾。三根长指齐出齐进,在敏感的凸起处重复捻揉、刮凿,那流畅优美的腰背不由自己地拱起,妄图逃离折磨的情事,反而被掐着不盈一握的腰,三指尽根捣入,按在那处直顶直磨。不过数十下,抓揉被子的十根玉指便战战地哆嗦起来。好似九天谪仙的美人已被几根手指奸玩得腰身酥软,难耐地晃着令人血脉偾张的雪色臀波。“啊……啊啊……”方羽喘气变得粗重,牢牢地制止还要挣扎的淫乱美人,手上指法改顶为钻,在他脊背的绷紧即将断裂时,插在肠道深处,抵着穴心疯狂地旋转震动。“啊啊——”晏清河的瞳孔骤然睁大,微张的红唇含上无声的颤栗。耀目的玉肌雪肤颤巍巍地抽动着,长指抽离的后穴一股股地涌出淫水,顺着臀缝淋漓地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那双凤眸中淡静不复如初,弥弥的冷清霜雪被情欲融化开,氤染上潋滟动人的水色:“方羽……”方羽欣愉地叹着,半倾在床上,长指伸入他的口腔,悠然勾搅着柔软滑嫩的舌头,柔声地问:“晏先生,接下来要方老师用鸡巴操你吗?”这位俊美如玉的君子还未脱下衣服,保持着外人眼中的谦和有礼,温温地注目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寒艳美人。只是视线里附着的炙热,毫不掩饰地落在他皙白胜雪的肌体上。被三根手指玩到高潮的美人自发根濡湿,乌黑的发半贴在雪白的脖颈和侧颊,只垂下抖颤不已的睫羽,声音如冰泉漱石:“方老师……”“好。”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怜惜地捧起他的脸亲吻上去。深吻结束时,方羽拭去他眼睫的冰凉,俯视着他些许无神的绝美容颜,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一根硕长至极的黢黑肉柱迫不及待地展露出来,散着道道腥臊的热气,表面青筋暴起,硕圆狰狞的龟冠泌着一滴清液,就这样直挺挺地立在他的眼前。晏清河看着对方堪称恐怖的性器,面上不辨情绪。方羽俯身衔住他的下唇,含着笑道:“晏先生还没习惯吗?方老师的鸡巴一直这么大,不会变的。”说着,又惋惜般地叹了一口气:“要是它突然小了,你的恋人会难过自己在床上不能给晏先生带来快乐。”在晏清河略含无语的眼神中,方羽嘴角噙着一点笑意,摩挲松弛着穴眼的褶皱,缓慢地送进去。才进入了一个龟冠,前进的艰难迫使方羽停下,在身下人的面庞两侧落上细细绵绵的啜吻,可怜地问:“是不是有点疼了,晏先生?”将近年关,方羽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和晏清河见面的机会,只能晚上一边伏案工作,一边和他煲电话粥。而晏清河这边的事情也不少,带着晏书雪每天上门问诊,并随时检查她的功课。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十多天没有做过了。晏清河不适应,是正常的。冰冷的凤眸无声无息地望过来,晕上寒山未尽的幽静雪光:“嗯。”方羽抚着他脸颊的手一顿,眸光凝注在那张寒清绝艳的脸庞,闪过片许的失态,最终低声地笑了笑,仅一个龟头于穴口抽送,温柔地磨开湿热紧致的甬道,眉目里漾起十里春风的缱绻和柔情:“晏先生……”你愿意向你的恋人展示更真实的自己了吗?薄唇携裹着灼热的男性气息,印落在附着冬雪的面上,无音的呢喃爱语伴随着唇齿间强势的撬开,没入他的口腔。“方老师……”晏清河的羽睫轻微发着抖,上面被方羽挑逗拽弄着舌头,操控他的呼吸,下面也被对方插入,紧窄的穴道逐渐被胀大撑开,一根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挺进来。疼痛渐渐变了味,熟悉的酸胀麻痒一阵阵地窜流而来,他垂下眼,极力克制着喉间细碎的呻吟,任由那滚烫的硬物一寸寸占据自己的身体。直到被肏弄着敏感的穴心,他浑身过电般地颤栗,蜷曲的十指再也受不住,悄然攥紧身下的被褥:“嗯啊……”甜腻的吟喘不能自控地从他的唇间溢出。仿若神灵的美人被男人敞着双腿,用十足丑陋的阴茎插入大半根,神情不再疏淡、安和,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开始点染上春情横流的媚色。方羽的呼吸一滞,注视着他的脸,毫不迟疑地沉身挺进,推挤开蠕动吮吸的层叠肠肉,坚定地送入整根。“唔……”晏清河极美的容颜半带上难受之色,被方羽粗长的肉茎彻底贯穿,顶入另一个不属于性爱的通道,他通身微微抖颤着,凤眸被覆了迷蒙醉人的水光。方羽轻柔地抱起他,温柔搔刮着他翘起的玉茎,低声地问:“痛吗,晏先生?”他终究缓过神来,浅浅地摇头,被方羽抵住前额,抚慰着光润柔滑的如玉脊背,再次问道:“真的不痛吗?”“不痛,方老师可以继续下去。”晏清河点点头,长睫轻颤间,无声地环住方羽的脖颈,被方羽爱怜地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摩挲着漂亮的腰窝,重重向上一顶。“哈啊……”倏然一下吞到极为可怕的深度,如雪的胴体遏抑不住地轻微发抖,而对方仅仅定了定心神,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再度凶狂地肏干起来。“啊……啊……”他含着青筋虬屈的硕长性器,在对方胯间不断地起起伏伏,玉体疯狂地颠簸摇晃,淫液顺着交合的缝隙四下飞溅。在西斜的冬日里,在对方含笑的目光中,他眼尾飘着红,唇间无助的呻吟近乎溃不成军,淹没于激烈的拍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之间。空气中冷清的暗香越发甘冽甜腻。日光终于落到床褥间,直射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姿容绝世的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温雅男人的怀中,竭力忍受着什么,直至周身忽地剧烈战栗,他双眼涣散间,从喉咙迸出颤抖不止的喘吟。下身热液淅沥沥地淌出,弄湿了男人的裤裆和贴身衣物。衣冠齐楚的男人痛快地低叹,把他平放在床上,从他身体里抽出一根黢黑粗大的阴茎。被堵住的一腔肠液蓦然涌出。他轻声喘着,冷白如釉的肌体止不住地抽颤抖动,一片泥泞的雪臀间,大喇喇地暴露着一个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肉洞,呈现着男人肉茎的形状。男子低眉注目不停瑟缩着的身下人,狎昵地抚揉着他汗津生香的雪肤,又倾身压上去。在他无意识地吟哦中,那根湿答答的黑物重新没入。“呃啊……”大张的两条美腿一阵哆嗦,身无寸缕的绝色身躯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被衣裳毫无凌乱的男子再次尽根插入,狠狠戳开娇嫩紧闭的结肠口。他颤颤着垂下眼帘,艳红的唇瓣翕动着,几乎丧失了所有力气。而拥有一副君子好样貌的男人只安闲欣赏着他情动的面庞,在他的深处停下来,抚着他湿润的唇角道:“晏先生,说你喜欢我。”他缓着气轻许抬眼,沉静的霜雪于眸中慢慢流动着:“方老师?”方羽盯着被性爱浇灌得分外秾艳的冷美人,掩下眼瞳里如墨的阴晦,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晏先生,你的恋人想听你说出口一次。”美到极致的面容闪过微微的讶然,缄默了几秒,在方羽温柔的注视中,他红着耳垂,拾起绵软的手搂上来,凤眸里倾落下天山之巅潋潋的柔光:“我喜欢你,方羽。”空中流动的声音忽然失重,方羽忍不住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温和的黑眸短暂失神后,一点点地溢漫出脉脉秋水的情意。“晏先生……”俊美矜贵的君子小心翼翼地俯下身,让他更轻松地抱住自己,清润的男人嗓音响彻在他耳边,带上轻不可察的颤意:“晏先生,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想再听一次。”于是晏清河又重复了一遍,声线又低又清,如同雪岫的空寂、寥落:“方羽,我喜欢你。”方羽与他的视线于半空交汇,见着自己倒映在他一泓柔光里的缩影,露出一个恍如梦寐的笑容,炽热的气息寻着他微启的唇探进去。“晏先生,我好欢喜……”未尽的言语化作唇舌间缠绵的水声,和着胸腔失衡的心跳,一同给予此生的怀中雪。滚烫如铁的肉具也在他体内反复地撞磨上去,在他身子抖得越来越激烈时,方羽稍稍退离小半截,按住他的髂腰,再次顶破肚子地捅入一整根凶物。“啊啊——”他瞳孔一颤,浑身抽搐着瘫在床上。方羽那根狞恶至极的性器已经推开直肠口狭小的门户,拖拽着一圈痉挛的肠肉,插入一个硬烫的龟头。“啊啊……啊……”他无力地息喘着,小腹高高地凸起恐怖的硬块,脑中只剩下极度欢愉后的一片空白。空灵的绝艳盛放于残忍的情事中,至寒至艳的面容无息溢着远上寒山的恍惚与茫然。方羽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抑下喉头滋生的痒意,等他回过神,贴着他红艳欲滴的唇瓣,缓慢出声:“晏先生喜欢孩子吗?”“方老师为什么这么问?”那双极美的凤眸冰冷安谧地看过来,附上些微的不解。方羽望着他随呼吸颤动的睫毛,在那片霜色阴影中,面色平静地开口:“假如我能生孩子,晏先生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晏清河回想自己在方家抱小女孩的动作,无奈地瞥了对方一眼:“方老师又吃醋了?”方羽浅浅地颔首,垂下头吮吻着他的锁骨,语气很轻:“我看得出来,晏先生喜欢那个小姑娘。可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方老师又在乱想,除了晏书雪我……”晏清河蹙眉说着,被埋在后穴的凶器骤不及防地顶了顶,猛力捣击着极其敏感的肠肉,他的腰身一软,不得已止住话语。方羽凝眸而视他极致的殊色,眸色加深:“晏先生,不要在床上提到晏书雪。你的恋人之前就说过,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像是惩罚似的,原本掐着腰的手陷入弹性十足的丰软臀肉,抵着尾椎骨往下压了压,用龟头凶狠戳弄着嫩热的结肠深处,让他的小腿肌肉和足趾几近抽筋般地绷直。“啊……”他无神地吟哦着,身体承受不住地扭动挣扎,被方羽死死按住,一遍又一遍地研凿肠道内所有敏感点。濒临溺亡的快感急剧堆砌至顶,他的躯体一阵抖索,前端缓慢翘起,搂住方羽的手失力地滑落,显然即将到达高潮,体内的巨物却突兀地抽离出去。他极力撑住一身发软的肌体,望向眼前的温润男子,汗津津的雪肤在对方有如视奸的眼神中细微颤栗着:“方老师……”方羽鬓角濡湿,低眸看着欲望得不到释放的乌发美人,眼底的晦暗最终压了下去,君子的面孔挂上如沐春风的笑容:“晏先生,我们这次换个惩罚……罚晏先生被自己的欲望折磨一会。”后穴深处传来空虚的感觉,身子渴望被对方侵占、奸淫,晏清河垂眼没有说话,修长的十指发着抖,无声地攥住身下的被单,妄图通过外物缓解,又被方羽一个个地掰开,让他依靠不了什么:“晏先生,作弊的行为不好。”“当然……”方羽垂眉低笑,抚摩着两截皓白如玉的手腕,慢慢悠悠地说:“若是晏先生受不住了,只需说一句想被方老师的大鸡巴操,你的恋人定会满足你。”他微微侧过头,不去看他恶劣的恋人,由着脑海中疯狂的渴求汹涌没过神智,犹如神明的面容难耐着情欲,沁着凉意的睫羽微扬微落间,碾碎了眉间尚未消融的天山初雪:“我不想说,方羽……”他的下颌又被方羽扳回来,目视着不到片霎,薄唇又落了下去。在男人微重的喘气中,他的双眸险些失去神采,唇角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滴落,又被全部舔舐干净。对方终于松开了他,叹气道:“于晏先生而言,还是过于羞耻了吗?”“那……就说‘想和方老师做爱’这句话,好不好?”方羽用指腹抹开他唇间诱人的水色,眼含怜爱地盯住他,轻声地问:“晏先生能够接受吗?”晏清河怔然着别过脸,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了,才微张开唇,声线仍是终年积雪的幽谷山涧:“想和方老师做……啊——”他的余音颤着,被对方的一整根阴茎完全捅入,一翕一张的后穴严丝合缝地贴紧青筋骇然的丑恶肉柱,只留着沉甸甸的囊袋,白脂般的胴体细细痉挛着,不停吮咬的肠肉却爽得对方头皮发麻,抓着他的脚踝开始律动。紫到发黑的阳物残暴地外拽出殷红的穴肉,再凶残地撞回暂未合拢的直肠,一遍遍地撑开所有肠道褶子,卡着直肠深处的一圈肥厚,毫不留情地顶撞钻凿。“啊啊……”他难忍地捏紧指节,尾睫蔓延开一片灼灼的绯红。而方羽堪堪压下扬起的嘴角,好整以暇地这般操奸数下,雪白丰润的屁股已经被肏得禁不住地晃动,黑物又一次冲撞进去,硕大的龟冠抵开最深处,亵玩般地来回拽弄。“不……”他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身子反射性地挣扎起来,却被压制住一切动弹,方羽箍着他的腰肢,不顾肉壁哀哀地求饶,胯下粗壮的性器破开狭窄逼人的结肠口,坚定地探入了半个龟头。“呃啊啊!!!”晏清河通身濒死般战栗着,喉间的吟喘接近细声的呜咽,几乎低不可闻,一股股的淫液冲刷巨大的肉茎而下,挤压着肠壁源源不断地喷出。方羽按着他的髂腰,在他浑身抽颤中不紧不慢地往前一顶,一整个腌臜狞恶的龟头逆着水流,彻底肏开了他。随后,在不是性爱的通道,尽情喷射着男人腥臊的热精。“啊……”一股强力的热流快速充盈着整截肠道,他略微睁大双眸,还在抽搐的身体想要逃脱男人恐怖的注入,却被对方抓着臀瓣,又硬又烫的肉棒节奏般地律动,将所有浓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他的后穴。“额——啊啊……”他泄力地瘫倒在男人身下轻轻喘息,小腹鼓涨起来,无法容纳的大量浊精顺着交合的缝隙慢慢地涌出,散发着淫靡腥膻的气味。一身的寒清幽香盛放到极致。那副无瑕的面庞上,情动融蚀了终古不化的雪色,随着天光铺呈,海棠秋艳般的绯色洇透了他的眼尾,令人心荡神驰的春色渐次绽开。真美……晏先生果然最适合含着精液。方羽的眼瞳愈发幽邃沉坠,修长的手指不自禁抚上去,将他乱了的碎发轻轻地捋到耳后,深不可测的波光凝结在眼底:“还受得了吗,晏先生?”晏清河低喘着抬眸,一脸无奈:“方老师会停下来吗?”“晏先生觉得呢?”见眼前男人微笑着看他,他垂了垂眼,伸手环住对方沁出汗的脖颈,微颤的声音轻如鸿羽:“我想换个姿势。”“还是晏先生考虑得周到。”方羽拦腰抱起他,煞有介事地叹惜:“若是晏先生现在耗损了太多心神,晚上被按在全身镜前操时,身子骨撑不住了,该怎么吃方老师的鸡巴。”“方羽……”晏清河未尽的话语撞碎在突然加剧的动作里。对方搂着他,一手掐着腰肢,那根紫黑色的硕壮凶器插入他的双臀,耐心肏磨着最深处:“我知道,‘方羽卑鄙无耻’。”“但这些话,晏先生留到明天早上吧。”男人嘴角噙上一抹温文尔雅的笑:“现在说了,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