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于是温温地笑了,拔出肉棒说:“那再忍忍我,晏先生。”
他大力地抽干操插,龟头顶开胀到极致的直肠,狠辣地摩擦最深处的软肉,挤出股股的粘腻淫水。
层层肠肉不休地夹抽绞压,被粗长的肉棒发了狠地捅开,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晏清河被奸淫得阵阵抽动,双腿差点勾不住地滑落,玉足半垂,趾尖全数绷紧:“啊……”
玉茎开始勃立。
方羽蓦地扶紧盈盈一握的腰肢,蛮狠地向前一顶,冲开一路绞紧的肠肉贯穿直肠!
“!”
看到晏清河微微睁大的双眸,方羽咬住他的喉结,下身不再退离,粗硬撑开又湿又热的肠壁,对着最深处的软肉碾压。
和热情的肉穴不同,冷冰冰的主人隐忍着喘息道:“不,方老师……”
方羽温润文雅的脸难忍情欲,敛下眸中的黑沉,声音沙哑地说:“没事,晏先生,你那里非常敏感。我想你被操到高潮前获得极乐。”
湿软嫩滑的穴道越绞越紧,犹如数不清的舌头吮咬舔吸,让他的阴茎硬胀得不行。
“啊……”晏清河被方羽狠狠吮吸着嘴里的津液,肉穴被操得红肿不堪,身子挣扎般扭动痉挛,依旧被他死死按住,被粗暴地凿弄骚热的肠道。
巨大的龟头卡住直肠内口,撞着深处又嫩又滑的肠肉,几乎肏烂地重重研磨!
“啊啊——”无穷无尽的快感在晏清河脑海中炸开,后穴猛地咬死青筋盘虬的肉柱,失禁般潮喷!
“哈啊……啊……”
雪砌玉雕的美人被牢牢地抵在墙上,大敞着双腿,就这样被肏到干性射精。
一根湿漉漉的黢黑肉棒插入双臀,撑开充血烂熟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磨得肠壁止不住地缩缩合合,淋漓涌出汁液,顺着臀缝“啪嗒”滴落床背和靠垫。
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已经被奸干得涣散迷惘,无穷的天山严雪簌簌消融,染上海棠霞艳般的秾丽,是世间未有过的绝色。
方羽凝视着这张惊世的面容,目光微微一动,嗓子几乎哑得不像话:“晏先生再忍忍,我要射了。”
他堵住晏清河吟咽的唇舌,揉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发狠肏干数百下,直至如玉般的人真切受不住地全身开始抽搐,他又接连猛插十数次,才从湿热的肠壁里缓慢退离。
狰狞的龟头仅仅卡住穴眼,方羽就掰开臀瓣再猛力按下,水光湿淋的棒身撞进天生尤物的体内,操开熟透的肠壁直插到底。
可粗的阴茎撑入直肠最深处,方羽轻吻晏清河的眼角温慰地说着“再忍忍”,抓住腰窝低吼着顶开直肠深口,将早已等待多时的浓精全部射进去。
“啊——啊啊啊!!!”
晏清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淌湿的睫羽上扬,低吟压抑不住从唇齿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