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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光小说网>都市青春>【快穿(np)】三千世界的白月光 > 第四十五章 周道成出事/车震(少)/林无许的恨意
    方羽过来时,距离对方的下课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天空雷声阵阵,雨点密集成幕。晏清河撑着伞坐上副驾驶,方羽见到伞面的颜色,恍惚以为是两人缘分开启的那一把。轿跑缓缓启动,方羽在雨声中,和晏清河详细讲述学校内发生的事。出事的人,是周道成。周道成在上午第四节体育课传球时,手指突然使不上劲了。他自认又被球撞到了身体哪个部位,不以为意。直到午休时,围着他转的小弟道出他的手臂肌肉在快速颤动,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先去了趟校医室。没想到,在校医检查时,他的上肢出现了僵硬无力。很快,周家来人把他接去医院,同时着手排查周道成和旁人的接触情况。因为周道成上学时,保镖不好一左一右地跟随他,所以周家只能更加防范和他有仇的人,比如吊着石膏的晏书雪。但周家的眼线汇报,这一次回到学校后,包括晏书雪在内的旁人与周道成很少有过接触。就好像是,突然发生的。此时,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肌电图显示神经源性损害,考虑是肌萎缩侧索硬化,俗称渐冻症。周家请了着名的神经内科医生和渐冻症专家院外会诊,看法相一致。渐冻症不是常见病,发病率十万分之几。而周道成的健康状况,周家自身最为清楚,直接排除了营养、免疫和遗传相关,只剩下环境因素诱发,如接触到重金属或神经毒素。周家倾向于有人下毒,根据狐狗朋友的口述,确定了周道成这些天的行径轨迹,派人调了校内监控,逐一查看。然后,周家把目光锁定在林无许和周道成的一个“兄弟”身上。周道成和林无许的亲密接触,太多太多了,不仅限于教室和厕所,还包括锁住的天台,无人的体育室和废弃的职工楼宿舍等等。周道成和林无许的事情,周家也知道,当即把林无许喊过来。受到周家的盘问时,林无许努力地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但她潜意识的身体反应和肌肉表情,逃不过周家的眼睛。周家原本怀疑的对象并不是她,现在才对她重视起来,和方羽打过招呼后,直接带着林无许离开。方羽解决了教室里的骚乱,留下作业就立马来接晏清河,暂不清楚这件事的后续。晏清河看着前方的车流,轻声问道:“林家怎么想?”“林家目前保持沉默。若是林无许对周道成真下手了,林家会放弃她。”方羽打开雨刷器,压着嗓音说:“周家那边说,林家两口子最近一直在吵。”“林家,要有新的继承人了。”林云深在时,不允许任何人动摇他的继承人之位。林父的情妇一旦有了身孕,就会被带到医院,强制流产或堕胎。不愿意去的,就被秘密处理掉。等林云深一死,林父的情妇开始各显神通,希望借子上位。不到一个月,已经有两个人怀孕了。林母自然不愿意,不死心地去做了试管,可惜没有成功,眼下,又有了代孕的念头。林父却烦了,因为林云深和林无许之事,本就稀薄的夫妻情分所剩无几,他直言,让她别管继承人的事情。林母一听怒了,骂他不是个东西,扬言自己不要股份了,要爆出林父那些腌臜事,让林家雪上加霜。于是两人这一周来不断吵架,又升级为动手,旁人根本劝不住。方羽见晏清河安安静静地听着,伸出手握住他,眉宇之间略有忧色:“晏先生,我担心周家最终会找上来。”“无妨,方老师。”晏清河侧过头,冰凌凌的凤眸映照不出任何的情绪:“我从未对周道成出手。至于晏书雪,我相信她能消除周家对她的怀疑。”晏书雪曾在家中,对着镜子,再对着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被纠错、再练习,从最初的反应过度,再到平淡,最后能够有意识地控制表情和微动作,之后,再度洗脑自己,伪装自己,直至下意识地做出正常人应有的反应。她不可能做不到。方羽心中稍微放松了,笑了笑说:“我相信晏先生,但请允许我多做些准备。”“好。”随着话音落下,一道惊雷蓦地在两人眼前炸开,方羽心下一惊,反射性地安抚晏清河,震鸣后,见他神色毫无变化,略微安心:“晏先生没被吓到吧?”“没有。”晏清河摇头,淡然的目光越过头顶的黑云,飘向天空更深处。看来,林无许的情况不算很好。前方已跳转成红灯,方羽踩下刹车,缓缓地停靠斑马线前。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方羽换了一首偏轻松的音乐,俊美如玉的面孔转过来,说出埋藏在心底的另一件事:“晏先生,今天是第二天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平缓:“还剩下一天……晏先生到时会耍赖吗?”晏清河望着黑灰色的天际,天道意志外溢的能量化为闪电和雷声,在层云中酝酿,闻言只垂下眼睑:“假如要赖账,方老师想怎么惩罚我?”方羽握着方向盘,语调十分柔和:“晏先生明知故犯,惩罚力度当然会加重。只是……”他顿了顿,问道:“晏先生确定吗?”晏清河终于点点头,声线是雪层下平稳流动的暗河:“嗯。”方羽薄唇微动。最终,温文尔雅的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面色平静地启动轿跑回家,进地下车库熄了火。直到晏清河解开安全带,发现车门仍是锁死状态,惊讶间回看方羽,却被抓住手腕,静静注视而来的黑眸幽邃无底:“晏先生,坐上来。”“我先收点利息。”晏清河微怔,攀着方羽的肩膀,悄然坐在他的大腿上。鞋、袜、衣服,一层层地被剥落,素犹积雪的胴体落在晦暗的视线里,漫流着沁脾入骨的馥郁冷香,一只手狎昵地抚揉上去,分开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让胯间狰狞丑陋的肉茎缓慢地挺入。“方老师……”伏靠在他身上的肌体微微颤着,遏抑不住地发出勾人的吟喘,却被毫无怜悯地掐住腰,当成鸡巴肉套地反复咽下那根粗长至极的肉柱。“唔……啊……”玉体疯狂地起伏着,含着又硬又烫的巨物,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撞击声中,越发难耐地晃着雪白的臀瓣:“啊……啊啊……”两臀瑟瑟地抖着,中间又红又肿的肉洞被对方的阴茎撑成一个大圆形,再度一整根地送入。他眼尾飘着红,受着男人越渐凶狠的顶弄,却只能慢慢搂紧对方的脖颈,随着肉棒急促的抽插上下颠簸,摇荡着淫艳十足的臀浪:“啊啊啊……”交合处的淫液“噗呲噗呲”地喷溅,落满了臀缝,濡湿了白得耀眼的屁股和男人的贴身衣物。真皮座椅和车内装饰无一幸免,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车身猛烈地震着,在空旷的车库回荡传响,夹杂着凶猛的撞击声。车窗玻璃也落了下来,寸丝不挂的美人肤如雪,坐在衣衫完整的男人怀中,淫荡地吞吐对方身下的腌臜之物。那性器太过凶恶狞厉,让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满是脆弱和无助,低低地喘着,又被尽根顶到最深处。湿热软嫩的肠肉吸绞上来,反而被柱身凸起的青筋狠狠碾过,彻彻底底地肏开,艳红的唇瓣无声地发抖:“哈……嗯啊……”男人没有怜惜,依旧全根拔离,飞速地没入湿淋淋的穴眼。他通身颤颤巍巍,十指泄力地滑下,又被对方攥在掌心,压着他的身体抵在方向盘上,无间断地插入。粗黑无比的阳具一顶到底,直干得他的穴肉痉挛不休,讨好地拼命吮咬,哆嗦着冒水,股间泥泞不堪。至凶器又一次重重捅入,他周身止不住地抖索,双眸涣散地望着男人,外人赞颂的君子只轻笑了一声,眼中的晦色深不见底:“这就受不了吗,晏先生?”“多次欺骗、漠视恋人担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心情?”男人耐心吮吻着他的唇珠,胯下阳物如硬铁般贯入。硕壮的肉棒完整挺进整截肠道,破开结肠口围绕的肥厚,一下下地往里钉凿。“啊……”他喉间失声般地颤了颤,随即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想要逃脱几近溺亡的恐怖快感,被早预料到的男人牢牢摁住,重复捅开、磨撞,硕大圆润的龟冠粗暴地捣弄结肠门户。他无力地吟哦着,将那根黑物吞到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度,流畅光润的脊背不能自控地弯下。再一次被蛮狠贯穿,他全身剧烈抽抖着,小腿肌肉和足趾更是接近抽筋地绷紧,男人稍微退离小半截,重新抖胯,不顾肉壁哀哀地嘬吸缩绞,拖拽着一圈紧致的嫩肉,从紧窄处顶入整个龟头。“啊啊啊!!!”他脑中白光轰鸣,后穴蓦然夹死男人硕长的肉棍,一身抽搐着潮喷。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完全失去了神采,在方羽眼下,长而密的眼睫轻垂下,沁染着烟霭朦胧的水光。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性器,见他还没有回过神,打开车门,扯起自己的风衣摊在遍布雨水的引擎盖上,再垫上一层羊绒薄毯,才抱着他走下来。他被方羽放到毯子上,汗津的雪肤在灯光下不辍地颤栗着,两条哆嗦不已的美腿大张,露出正在一缩一张的殷红肉穴。方羽怜爱地盯着他失神的极美容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自他的前额一路留下细细绵绵的啄吻,等他缓过来,柔声问道:“晏先生,后背会冷吗?”现在是十二月上旬,尽管别墅内部和地下车库恒温恒湿,但方羽担心,引擎盖上的雨水仍会让对方不舒适。“无妨。”宛若神灵的无瑕面容微微摇动:“方老师可以继续惩罚下去。”“只有‘继续惩罚’?”方羽喉间压抑着笑声,眼神暗下来:“晏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他静静地看着方羽:“方老师想要我的解释吗?”方羽没有回答,低眉注目他片晌,这位素来谦雅温和的君子沉默着伸出手,拭去他眼尾的润湿,随后颓然地垂下手指:“晏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可以接受晏先生对恋人的利用和欺骗,但不能接受晏先生在同一件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方羽轻轻地把他拥在怀里,原本温润的声音渐渐透出一丝苦涩和痛楚:“你的恋人并不傻,也并非真正大度到包容一切。他也会因此难过、自责。”“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所以晏先生不愿意告诉他,也不愿意依赖他。”方羽话语一顿,又自嘲般地笑笑:“或许,他真就是一个无能的恋人吧?”不然为什么……晏清河总要欺骗他,总要回避他?许多本该由恋人参与的事,晏清河从不会与他说?霍一舟、林云深、周道成、左弛……每一件事,都是如此。他默默垂首,埋在晏清河冷香萦绕的颈侧,精悍矫健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晏先生,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多信任我一点?”揽住晏清河腰身的手逐渐收紧,至完全地锁进胸膛。仿佛这样,他就离这捧终年冷寂的天山雪,更近了一些。被他抱在怀中的人,自始至终,都十分安静地听着。直到此刻,晏清河终于缓慢抬起手回抱住他,声线冷然而平静:“原来上次,我并没有安慰到方老师吗?”仿若白玉精心雕琢的长指触碰着方羽发抖的脊背,自他近乎屈下的脊骨一寸寸地抚上去,很轻很柔:“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没能真正理解方老师对此的不安。”方羽的脸贴在晏清河的肩头,闷沉的嗓音将近暗哑:“晏先生,你的恋人不需要安慰,他只希望……你对他坦诚一点。”是一声低到不可闻的叹息。晏清河凝望着方羽的发顶,轻声开口:“那些事上,我并非故意瞒着方老师。我本打算在这三天内,慢慢告知方老师事情的始末。只是,计划意外出现了一些偏差。”周道成的发病时间,比他预估的迟了两天。林无许自然也……“偏差?”方羽猛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视他,喉间带着几许干涩。“嗯。有些东西,现阶段还不能让方老师接触到。”晏清河端起方羽的下颌,面色沉静、疏淡:“所以我调整了后续计划,明天,最多告诉方老师一部分真相……”他垂了垂眼,接着说下去:“这和当初承诺过方老师的‘告知一切’有些冲突……也是我决定反悔的原因。”“真的是这样?”方羽不自觉地锁紧手臂:“晏先生,你不会再一次骗我了?”晏清河点头:“我确定,方老师。”寒冽如雪的气息自方羽的侧颊滑过,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唇,撬开牙齿探了进去,将男人所有的欲念一同点燃,消融于缠绵悱恻的水声里。又被攥住那两只雪玉似的手腕,压倒在车前盖加深了这个吻。附着男人一贯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些许小心翼翼的温柔。“这次不要骗我了,晏先生……”男人在换气的间隙里低声说。“不会了。”晏清河的声音很轻,若白羽,若飞絮。终究被对方听到。男人没有再追问,只反复摩挲着指腹间,被自己吮咬得红艳诱人的唇瓣,将眼底深沉幽坠的情绪尽数匿下,然后再度俯身。那些未说出口的疑虑,都融化在这个情不自禁的吻里。吻又激烈起来。晏清河最后还是被对方弄得低喘不已,半撑在引擎盖上,见方羽抬起他一条腿,想要再说点什么,硬烫的龟头已经抵着汁水饱满的穴眼,恶狠狠地捅入。他周身一颤:“哈啊……”粗大的肉棒猛劲地插喷一腔温热的肠液,随着腰胯的抽送四下飞溅。而他略微睁大双眸,战战地伏靠在车盖,受着对方堪称残暴的奸淫,唇间的喘吟愈加稀碎无力。止不住的淫水自臀缝间潺潺流出,淌过雪白的大腿根,混着雨水,自银灰色的轿跑车身蜿蜒而下。…………方羽没有厚此薄彼,照顾到车库里的每一辆车,均匀地沾染上晏清河的爱液,才揽着他走向电梯,一脸餍足:“晏先生最喜欢哪辆车?吃完饭我们再来。”晏清河环住方羽发汗的后颈,宁谧的眸色掠过片许无奈:“方老师还想在车上做爱吗?”方羽凝视着那细微抖颤的羽睫,温温道:“第一次尝试车震,当然所有姿势都要来一遍。”又轻轻地笑了一声:“晏先生不喜欢吗?”他摇头:“方老师明天还要上班。”这和上班有什么关系?方羽讶异的视线扫过晏清河的面颊,凝在他泛红的耳垂,瞳眸一瞬间变得幽深:“嗯,晏先生不用担心,我可以打车或坐地铁去。”“至于脏了的车……”方羽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只发红的耳朵,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下去:“也不要紧。满座都是晏先生的骚水,留到明天,也是一车骚水的味道。”他默然抵在方羽的颈间,声线又清又低:“方老师。”“没事的,晏先生。”方羽抬起他的下颏,衔着他的下唇,嗓音很轻柔:“我一般不载人,没有人能闻到晏先生的骚水味。”晏清河没有说话,可那莹玉似的耳垂更红了。“没办法啊,晏先生。”和煦的笑容仍挂在方羽脸上,说着令冷美人无可奈何的淫言狎语:“谁让晏先生天生体香呢?发汗一股香气就算了,骚水里也有那股味道。”“要是被其他人闻到,第一时间就能猜出骚水的主人是谁了。到时晏先生怎么掩饰过去?”说罢,方羽收敛了笑,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所以,晏先生应该求方老师多操操那口穴,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鸡巴插在里面,止止流出的骚水。”“方老师……”晏清河垂下眼帘,红唇轻微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方羽压上来,径直裹住两瓣吮吻,替他说完未尽的话:“我知道,‘方老师越来越无耻了’。”“但,无论晏先生嘴上怎么说,方老师的鸡巴都是得吃的,还会淫荡地扭着屁股……”那张俊雅斐然的脸孔面对着他,带上促狭的笑意:“晏先生,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啊,值得你心口不一?”这一次,那双疏寂无声的凤眸终于冷淡地瞥过来:“方羽。”方羽只得惋惜道:“我错了,晏先生。”那炽热的唇又凑上前,更为温柔的淫秽话语断断续续地没入他的喉咙:“等过几日,我再买一辆敞篷版的,方便晏先生用更多姿势吃无耻之人的鸡巴……”…………雨下了一整夜。方羽安抚着一身抽颤的晏清河睡下时,晨曦刚刚来临。周家,一夜未睡的负责人面带倦意地走出来,吩咐手下把纪大洪抓来。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也挡住了里面坐在审讯椅上,垂着脑袋的林无许。乌黑的秀发散乱披在她的肩上,原本清丽的面庞上,只淌着两条未干的泪痕。因为疼痛,她无声发抖着,手腕间的镣铐晃动间轻微作响。她甚至衣不蔽体,白皙的肌肤充斥着一股烧焦的味道,下体也是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酸腥的气味。这间审讯室最终只剩下她一个人。林无许没有抬起头,只瞥向她十个指头上,被半掀起的、血肉模糊的指甲盖,黑眸里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