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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光小说网>都市青春>【快穿(np)】三千世界的白月光 > 第四十四章 兔子先生(少)/下雨了
    红日已经西斜,别墅里的两人刚刚结束。被抵在玻璃窗前,那副清艳绝尘的容颜神情涣散,红唇一翕一张着,一根湿漉漉的粗黑性器从他的体内抽出,激得他浑身一抖:“啊……”精液混合清亮的淫水,随着巨物的拔离从穴口缓慢地流出,淌出两条不停哆嗦的大腿,弄得地毯一片狼藉。温柔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最终留下一个餍足的吻:“晏先生,晚上想吃什么吗?”晏清河浅浅摇头,被方羽笑着揽住:“那我随便做了,晏先生。”方羽抱起他走进浴室,细致清洗了他的身体,又把他从头到脚“抚慰”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带他来到二楼的书房,将这些天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他面前。方羽柔声道:“我做好饭,叫晏先生。”书房门轻轻闭上,晏清河坐在电脑前,浏览着方羽和杨渊等人的聊天记录。那日林家宴会后,晏清河经由方羽递呈了左弛及左家的犯罪记录,只不过由于他处于“惩罚”期间,离不开床,方羽没有让他参与到剩下的事情当中。抓捕的事进行得很顺利,但后续却难以推进。和霍一舟、林云深的事件不一样,左弛身后及富贵人间,牵扯到的人几乎是地方官员,都是出现在民众面前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证据交上去的当晚,富贵人间就突兀地起了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连带着烧死不少知情的人,警方取证十分困难,杨家只能寄希望于左弛。可左弛的嘴并不是很好撬开,杨家尝试过多种方法,皆无功而返。杨渊为此对话过方羽,感叹道:“左弛和他姐姐有的一拼,左家这几代就没一个正常人。”左弛的姐姐,名为左姲。她年长左弛十岁,是左家正统的继承人,在商业上极具天赋,却在八年前从集团顶层坠亡,曾轰动一时。晏清河戴着手套打开一旁的牛皮袋,翻看这件尘封已久的案子。左姲的事情说起来很简单,被丈夫谋杀。她的丈夫是富贵天堂的高级服务人员,两人不知怎么地坠入爱河,左姲坚持要嫁给男方,左家老人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婚后男方持续PUA她,并在饭菜中给她下药。左姲只以为是对方容易患得患失,加上工作很忙,没有多加留意丈夫的小动作。左姲的外婆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左姲自身也携带隐性基因,常年累积下去,她终于疯了,在某日开完会议后,平静地来到楼顶一跃而下。而男方,却在警方去抓人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或许是畏罪潜逃,又或许是被其他人杀了。比起左家逮着他永无止尽地折磨,晏清河更倾向于另一种猜测——他被幕后主使灭口了。因为,最终得利的人,是天道意志及现阶段的男主。林云深要成长到主线剧情的高度,前期在他眼前大放异彩的人,都将成为他的踏脚石。晏清河封住牛皮袋,转而看起一沓关于林母、周母等人恩怨情仇的详细资料。他上次表露对这件事感兴趣,方羽耗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收集完全,可最多保证百分之七十的真实性。材料很杂,很多都来源于旁人的八卦和无端臆测。但足够了。天边最后的余晖散尽时,晏清河站起身,低声道:“难怪晏书雪回归林家时,周家那么积极。”但晏清河,只是说给天道意志听的。他感兴趣的,是周母。周道成的亲生母亲,周妍雅。周道成父亲死后,替还未成长起来的周家继承人,暂掌周家大权之人。晏清河将东西整理好,无声无息地推门离开。他只穿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赤足走过柔软的地毯,来到长廊尽头。他的视线瞥向落地窗外暗沉的天色,以及远处,半淹没在云层中的,即将竣工的本市最高楼——76号大厦,眼底不辨情绪。以林无许为刀,周妍雅,或许是他撬动周家这棵根系盘虬错节的参天大树的,最好的突破点。晏清河回想着林家晚宴那日,他扶着摔倒的林无许在长椅坐下时,触碰到对方的手少阴脉,察觉到的脉象,而调整了后续计划。林无许,不能太早死亡。身后脚步声临近,晏清河还没侧过头,便被一双手大力地拥在怀中,对方抵在他的颈侧:“晏先生,吃饭了。”“嗯。”方羽握着他的手向电梯走去,温温柔柔地问:“晏先生,你刚刚在想什么?”晏清河看向方羽:“方老师,左弛那边……”听到左弛的名字,方羽黑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亲了亲他的唇角,才微笑着说:“他活不了,晏先生放心。”“他罪证充足,死罪已是铁板钉钉。”方羽捻摩着他柔滑光润的手腕,低声地补充:“尽管上面要求杨家从他身上多挖出一些东西,但和他牵扯的人太多了,包括杨家某些人,都希望他早点‘闭嘴’。”晏清河轻微蹙眉道:“可惜了。”“晏先生,这件事上可以相信一下杨家。他们的侦查大队不是吃素的。”方羽抵着他的额头,眸色十分幽邃:“虽然富贵人间被烧,但很多东西,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比如左弛在富贵人间休息层定期取走的监控录像,警方至今仍未查获,但根据左弛心腹的口供,有了些许的眉目。两人一同吃完晚饭,方羽拉着晏清河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摆着的黑丝和镂空的黑色皮衣,明显是情趣套装,晏清河微微哑然:“这……”方羽拿起兔子发箍,含着笑问道:“喜欢兔女郎装吗,晏先生?”见晏清河沉默着摇头,方羽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褪去衣物:“晏先生不喜欢穿,那我穿给晏先生看吧。”“晏先生,今晚你会被兔子先生操死。”方羽戴上发箍,嘴角是一抹上扬的弧度。…………这位兔子先生一晚上都在努力兑现着自己的承诺。直至清晨,一身抖颤的冰美人含着兔子先生的精液,被对方安抚着,沉沉睡去。那又红又肿的穴眼还在张张合合,被好心的兔子先生塞入半个兔子尾巴,止住了一直流水。一夜的缠绵之后,兔子先生精力尚好,于是对着他的睡颜撸动胯下堪称可怖的阴茎,等到有了射精的冲动,才分开他的腿,扶着硕大的龟头挺了进去。那张极美的面容长睫轻抖,感受着那毛茸茸的东西被人扯出,随即送入一根粗长至极的东西,很低地“唔”了一声。“没事的,晏先生,是方老师的鸡巴。”是男人耐心温柔的话语,对方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抖着腰胯在他的穴里缓慢地抽送。“呃……”晏清河轻轻地皱着眉,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却没有什么用。那灼热的巨物反复地撞磨着,让他的睡梦开始不安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缠上:“啊……”他想要反抗,却不知如何反抗,梦里的东西无形无色,又无处不在,闪躲之中,被对方裹着小腿,倾身压上来。现实中,素犹积雪的胴体吞吐着兔子先生的性器,一整根捅到最深处了,却无能为力,由着又硬又烫的龟冠重重戳弄上紧窄逼人的结肠口,无声地发抖:“不要……啊……”穴肉不停地收缩和推挤,想要拒绝兔子先生的进入,反而爽得兔子先生头皮战栗,插在直肠底部,拽着一圈深口的肥厚刮磨着。“啊……别……啊啊……”他唇间克制不住地呻吟,充满了难忍的欢愉,反而惹得兔子先生更加肆无忌惮,不断顶撞开娇嫩紧闭的那处,又不深入,弄得两瓣浑圆丰满的雪臀一颤又一颤。湿热的穴道越吸越紧,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兔子先生也低低地叹息一声,不再玩弄他,一整个龟头挺了进去。伴随着喉间的细声呜咽,雪玉似的肌体止不住地抽搐,在睡梦中泄了身:“啊啊……”纤长如鸦羽的睫毛不辍地抖动,似乎随时会惊醒,兔子先生抚揉着他的脊背,让他在熟悉的温热气息中继续深睡。他眼尾沁上的湿凉,也被拇指轻柔拭去。直到确定晏清河又熟睡过去,兔子先生把他摆成平躺的姿势,将等待多时的浓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他的后穴。“嗯啊……不……啊……”他难受地喘吟着,梦境中那个黏腻的东西又缠绕上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重复做这种梦,却逃脱不了,手和脚都在蜷缩发颤。在渐亮的天色中,笔直莹润的美腿挂在兔子先生的臂弯处一阵哆嗦,承受着对方恐怖的注入。而兔子先生只是安静盯着那张犹若神灵的面庞,即便在睡梦中,被鸡巴彻底地操开,也会显露一副难耐情欲的好颜色。睫羽还是平稳下来,浑身的冷清幽香里也多出一股腥臊的气味。矫健结实的身躯覆上,在他的额间印下一个怜爱的吻。尚未知足的兔子先生让他躺在自己裹着黑丝的大腿间,颠动着胯骨肏干起来。胜似九天神只的美人还不清楚,他会在梦中一轮轮地经历下去,直至肚子满胀,完全喂饱兔子先生。…………晏清河这次醒来时,全身酸软无力。他默然看着眼前俊美雅致的脸孔。那人搂着他,阖眼沉睡着,阴茎埋在他的肉穴深处。梦境里的东西也有了解释。他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从方羽怀抱轻地挣脱,可他体内的性器受到刺激,逐渐地变硬胀大。他刚动身起床,就被肉棒恶狠狠地碾过全数敏感点,腰身一软,又不能自控地跌落。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方羽显然惊醒了,靠过来,重新把他箍在胸口,嗓音含着睡意:“晏先生,现在要起床吗?”“该醒了。”晏清河低声道,静静凝视着方羽:“方老师换课了吗?”这个时间点通常是方羽的语文课。“嗯,换到下午了。”方羽牢牢地禁锢住他,不愿意让他离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晏先生,再陪我睡一会。我和阿姨说了晚一点送饭。”晏清河无奈地点点头。两人多睡了两个小时。到了下午一点,完全恢复精力的方羽抱着晏清河进浴室清理了后穴的精液,才走出来找衣服穿。昨夜一楼客厅散落一地衣服,被方羽睡前分拣过了,部分扔在脏衣篓里,定制的外套、内衬等由钟点工阿姨送洗。情趣服装则被扔进垃圾桶。方羽打开衣柜,挑选出一件法式衬衫,又从最底下的柜子拿出装着袖扣的小盒子,回看向晏清河:“晏先生,愿意帮我戴个袖扣吗?”“这种袖扣,一个人穿戴很麻烦,所以我通常不用。”方羽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晏清河浅浅颌首,悄声地走过来。他裹着玄色的真丝睡袍,神情疏冷如常。方羽只见到如同雪雕玉琢的十指翻飞着,蹁跹如蝶,正愣神着,那机械齿轮的袖扣已出现在扣眼。方羽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捉住他打算抽回的手,语调轻微上扬:“晏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那双清冷的凤眸未生一丝一毫的波澜:“证明我和方老师的恋爱关系吗?”“不,不是恋人,而是伴侣。”方羽轻声地打断他,目光变得深邃:“晏先生,袖扣被视为爱情的信物,现在一般只让伴侣帮忙佩戴。”那只手也缓慢下滑,与晏清河十指相扣:“同时这也代表着,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方羽把他压在床上,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温润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住他:“晏先生,让我当你此生的伴侣,好不好?”冰冷艳曳的面庞写满了无言以对:“方老师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见方羽怔住,他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抬起未被抓握的另一只手,眉梢间融动着亘古不化的霜雪:“方老师不记得了吗?段流光那时……”“我记得,但不一样。”方羽嗅着他雪肤滋生的冷香,情不自禁地俯身,在他面颊落下一吻:“晏先生,当时只算半个‘求婚’,这一次,我想让它变得完整。”“答应我,晏先生。”依然是清润柔和的声音,却在短短几个字里,遏抑不住地紧张和发颤。在方羽温柔的注视中,晏清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挣开与他十指交扣的手,两只手搂上来,面色淡然如水:“方老师,我到时会答应你,但……也会告诉方老师一件事。”声线冰清泠泠,若幽壑寒溪:“这件事说出来,或许对方老师不太公平。”方羽露出一个早有预料的苦笑:“晏先生是为了复仇或者报复方家某个人,才和我在一起的吗?我并不介意……”“……方老师,你可以不用脑补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看方羽狼狈地撇过头,晏清河面无表情地继续说:“倘若真是为了复仇,我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方羽心头也清楚。早在方羽和晏清河确定关系时,自己身后的方家出于安全考虑,调查过晏清河的背景和人际关系。晏清河前二十年因为档案缺失和遗漏,只能查出他的学校和户口住址。他本人相当低调,街坊邻居的记忆里只有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匆匆离开的样子。至他大学毕业,顺利成为一名中医,都没有谈过恋爱。行医十几年,示爱或追求的人如过江之鲫,他也从未理会。因而,方家虽然认为方羽走了狗屎运,但多数仍坚持着他是国家特工的观点。唯有和晏清河亲密接触的方羽知道,他是一个普通人。可任何人都入不了眼的晏清河,却径直接受了自己的追求,方羽曾一度不敢相信,对此做出多种不太靠谱的猜想。方羽一脸羞愧:“我错了,晏先生。”“那……”漆黑的眸子盯着晏清河看了几秒钟,又亲了亲他的唇,方羽才问道:“晏先生是否介意,现在就和我说个明白?”“还不到时候。”晏清河微微摇头,见方羽以沉默应对,他颇为头疼地说:“方老师别再乱想了,这是关于我自身的问题。”他所剩的寿命,不足以陪伴方羽走过剩余的人生。方羽,能够心甘情愿地接受吗?方羽终于点头,语调压的很低:“晏先生不喜欢在下位吗?只要晏先生想,我完全可以……”晏清河口中关于自身的问题,方羽思来想去,排除生子、本人是直男等离谱猜测,只能找到这个看似最为合理的理由。方羽满怀期待地望向他,却看到一张,神色更为严冷的脸庞。“……晏先生。”…………最后,晏清河的冷漠结束在方羽异常凶狠的吮吻中。方羽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掌中瑟缩的凝白肌体,低声地笑笑:“晏先生,到时一定要告诉我。”黑眸一如既往地温和:“不必担心。无论晏先生说的是什么事,我都能够接受。”晏清河轻缓抬眼:“方老师,上一次你也这么说。”“是吗?晏先生,我不记得了。”温润而泽的男人面孔充斥着尴尬:“是什么时候说的?”晏清河缄默了两秒钟,说道:“方老师还是不知道为好。”上次他在方家说了这件事,然后方羽就吃醋了。方羽明了他的意思,围绕着床事相关,脑中努力思索,到底闪过些微模糊的记忆碎片,禁不住地感慨道:“晏先生的记忆力真强大。”他大致知道了是哪天,却因为时间过了快两个月,只粗略记得,是他们去见母亲的那一次。方羽内心惊叹着,蓦地想到什么,下意识地攥住晏清河的手腕:“晏先生,所以任何事情……你都能记得吗?”晏清河略微垂眸:“算是吧。”更准确地说,是拥有时间能力的自己,不会,也无法忘记。方羽瞳孔微震,心里突然然生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念头,可张了张唇,他却一句话,都不知如何说起。晏清河安静地靠在他胸膛,天光下,眉眼恍若不真实,犹似古老画卷中的姑射仙人,以艳霞为墨,才一笔笔地勾勒出这惊心动魄的绝色。方羽的手指不知不觉地抚上来,连呼吸都轻了几分,生怕惊散了眼前脆弱的墨韵。“方老师无须多想。”晏清河反手覆上他些许颤抖的指尖,眼中凝着终古不动的雪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不会在意很多事。”方羽不答,指腹反复捻摩着掌下柔腻的肌肤,某一刻,薄唇携裹着灼热的男性气息,倾覆而下。纤密的羽睫轻微垂落,这捧雪原本安慰他的手也落在他的掌心,终于开始颤起来,反而被他扣紧腕间的脉搏,继续下去。最后被放开时,也只是静静地倚在他的颈间,被亲吻着睫上的沁凉,化去眸中沉寂的暮雪。自始至终地,任由方羽贪婪索取。“晏先生……”方羽喉头哑涩,不自禁地伸出手臂,紧紧锁住那冰肌玉骨的美人。独属于造物主的奇迹,在他怀中流溢着惊世的殊色。他沉醉在其间,却不知燃尽自己的所有,能否偿还对方对他的情意。…………晏清河身上的睡袍还是湿透了,同其他衣服扔在一起。他站在衣帽间,通身是被其他男人留下的新鲜爱痕,揉碎在雪肤,胜却红艳的胭脂梅瓣。他身后的男人眸光幽暗,恣肆流连在他动人的躯体上,至他一丝不苟地系好纽扣,才满脸可惜,抑制了心怀叵测的想法。他穿回离开林家晚宴的那一套,走出来牵住对方,声线又清又低:“方老师。”“走吧,晏先生。”方羽回握住他,拿上钥匙出发。方羽开车把晏清河送回小区,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停在他住的楼下,颇有些不舍,最终只松开他的手,温然道:“晏先生,等我下课来接你。”晏清河轻轻颔首,侧过身,吻似蜻蜓点水,落在方羽的唇畔:“嗯。”来的自然又措不及防,方羽稍一愣怔,彻骨的冷香已悄然无息地离开,徒留他一个人在车里心旌摇曳,指尖攥紧了方向盘,满是后悔。晏清河回到家后,先把住宅彻底检查了一遍,判定没有非法入侵的痕迹,再从卧室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天逐渐阴沉下来,他坐在客厅,听着外头呼啸的风声,放下手中的事,去阳台察看那些花卉。晏书雪宝贝的花都在风中坚挺着,花和枝叶颤颤巍巍地抱在一起。他想了想,只把它们搬进来,没有再管。方羽下课时间是17:25。然而时间刚过17:00,方羽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可能晚一会才能过来。学校出了点事,周家正在调监控。晏清河看着聊天框出现的多张“求原谅”的可爱小人图,只冷淡地回复。天空低垂,隐隐泛着雷声。他放下手机,目光穿过玻璃,望向层叠的乌云,以及隐藏在虚空、异常暴躁的天道意志。闪电一刹那划破云幕,照亮他眼睫下的阴影。下雨了。